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

民 事 判 决 书

(2019)京04民终110号

上诉人(原审原告)：王某，男，1980年出生，汉族，自由职业，住北京市丰台区。

被上诉人(原审被告)：长春市某商贸有限公司，住所地吉林省长春市南关区****。

法定代表人：宁某，董事长。

委托诉讼 *** 人：白某，男，长春市某商贸有限公司职员。

上诉人王某因与被上诉人长春市某商贸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长春某商贸公司） *** 购物合同纠纷一案，不服北京互联网法院（以下简称一审法院）所作（2019）京0491民初4973号民事判决（以下简称一审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于2019年7月24日立案后，依法组成合议庭，开庭进行了审理。上诉人王某及被上诉人长春某商贸公司的委托诉讼 *** 人白某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王某上诉请求：撤销一审判决，改判长春某商贸公司返还货款1548元并向我支付十倍价款赔偿金15480元，以上共计17028元；诉讼费用由长春某商贸公司承担。主要事实和理由：1、涉案食品为固体饮料，配料内使用了食品添加剂“硬脂酸镁”，但一审法院仅凭长春某商贸公司提供的涉案食品生产企业的营业执照、食品生产许可证、食品经营许可证、检测报告等即认定长春某商贸公司主观不明知涉案食品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属于事实认定错误、适用法律错误。《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以下简称《食品安全法》）第五十三条之一款、《中华人民共和国产品质量法》第三十三条及《国务院关于加强食品等产品安全监督管理的特别规定》第五条等规定了食品经营者、销售者的查验义务，《食品安全法》第三十三条、第三十四条、第四十条、第四十七条规定了食品销售者必须配备合格的食品安全专业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按照其自身的食品安全管理制度对其销售的商品进行查验，以切实履行该法第三十四条的禁止性规定，并非仅查验食品供货者的许可证和出厂检验合格证或其他合格证明。长春某商贸公司作为涉案食品的经营者应该配备专业的食品从业人员，且应具备相应的专业知识，长春某商贸公司如果履行了该法定义务，在进货审查时只需要简单的对照一下《GB276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添加剂使用标准》就能够发现问题，也就能够避免该食品流入市场，所以我认为长春某商贸公司作为涉案食品的经营者未尽到严格的进货查验义务，属于明知涉案食品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的情况；2、我在一审期间提交的相关证据可以证明涉案食品所使用的“桦树茸”不能作为普通食品原料，违反了《食品安全法》的规定，但一审法院未认定“桦树茸”不能作为食品原料，故请求贵院对“桦树茸”不是普通食品原料、不能用于普通预包装食品的生产经营作出认定。

长春某商贸公司坚持在一审审理期间所作答辩意见。

王某向一审法院起诉请求：1、判令长春某商贸公司退还王某货款1548元，并向王某支付购物款十倍的惩罚性赔偿15480元；2、由长春某商贸公司承担全部诉讼费。

一审法院认定事实：王某于2018年11月11日在长春某商贸公司在京东商城开设的店铺中购买了桦树茸L- *** 糖复合固体饮料10盒，总价1548元，订单号：819XXXXXXXX韵达快递单号：356696002****。王某主张涉案产品超范围使用添加剂“硬脂酸镁”，并提交产品实物照片以证明标签标示配料中包括“硬脂酸镁”；一审庭审中，王某补充意见认为涉案产品配料中的“桦树茸”不能作为食品原料添加，并提交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 回复单予以证明，该回复单内容为：“王某：你关于‘桦树茸（白桦茸，桦褐孔菌）’相关问题的来信收悉，经研究，现答复如下：经查，我委未批准‘桦树茸（白桦茸，桦褐孔菌）’作为新食品原料，关于桦树茸食品安全企业标准备案相关问题，建议咨询吉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以下简称吉林省卫健委）。此复。2019年2月1日”。长春某商贸公司提交了委托生产企业吉林省某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吉林某生物公司）的营业执照、受委托生产企业黑龙江某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黑龙江某生物公司）的营业执照、食品生产许可证、吉林某生物公司与黑龙江某生物公司签订的授权书、黑龙江省华测检测技术有限公司出具的关于桦树茸L- *** 糖复合固体饮料的检测报告等，以证明其已尽到了食品经营者应尽的查验义务；提交了黑龙江某生物公司出具的说明一份，以证明涉案产品标签系误标，产品配料里没有“硬脂酸镁”。王某认为长春某商贸公司提交的证照与本案诉争问题无关，且长春某商贸公司只是履行了形式上的审查，不同意长春某商贸公司履行了审查义务的说法；检测报告不涉及配料成分检测，对其证明目的不认可；黑龙江某生物公司出具的说明系该公司自说自话。王某在一审庭审中表示未使用涉案产品，可以退货。

一审法院认为，涉案产品标示配料中含有“硬脂酸镁”，不符合该添加剂的使用范围，属于超范围使用。关于“桦树茸”是否可以作为食品原料，王某提交的 *** 回复单中并未明确提及“桦树茸”的传统食用习惯，据此不能判断“桦树茸”是否为非食品原料。因涉案产品违规添加食品添加剂，对王某要求长春某商贸公司退还货款1548元的诉讼请求予以支持。生产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的食品或者经营明知是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的食品，消费者除要求赔偿损失外，还可以向生产者或者经营者要求支付价款十倍或者损失三倍的赔偿金，长春某商贸公司作为经营者对生产企业的生产资质、产品检验报告等进行了查验，难以认定主观上明知涉案产品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因此，对王某的十倍赔偿请求不予支持。综上所述，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九十四条第（四）项、《食品安全法》第四十条第二款、之一百四十八条第二款之规定，判决如下：一、长春市某商贸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退还王某购物款1548元；二、王某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将涉案产品十盒退还长春市某商贸有限公司；三、驳回王某的其他诉讼请求。

二审中，上诉人王某提交了吉林省卫健委官方网页的三份回复截屏文件，用以证明吉林省卫健委并未备案“桦树茸”为普通食品原料，“桦树茸”不能作为新食品原料，涉案食品不符合《食品安全法》的规定。证据一是吉林省卫健委于2018年10月25日对王某《关于贵委将“桦树茸”（又名白桦茸、桦褐孔菌）备案为普通食品原料的依据》的答复，内容为：“我委没有备案桦树茸（桦褐孔菌）为普通食品原料。根据《食品安全法》第三十条的规定，对食品生产企业制定的严于食品安全国家标准或地方标准的企业标准，予以备案。《国家卫生计生委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强食品安全标准管理工作的通知》（国卫办食品函（2016）733号）明确了企业标准备案性质，企业标准备案是指卫生计生部门将企业标准中食品安全相关内容材料进行登记、存档、公开、备查的过程。”证据二是吉林省卫健委于2018年11月22日对《咨询食品原料问题》的答复，内容为：“我委只负责食品企业标准备案，不负责食品原料的安全性评估。依据《食品安全法》，国家卫生健康委负责新食品原料的安全性评估。”证据三是吉林省卫健委于2019年7月29日对《桦褐孔菌能否作为普通原料》的答复，内容为：“1、食品应无毒、无害，符合应当有的营养要求，对人体健康不造成任何急性、亚急性或者慢性危害，以桦褐孔菌为原料生产普通食品的企业，应由传统食用习惯的有关证明材料；2、根据《食品安全法》第三十条规定，我委对严于食品安全国家标准或者地方标准的企业标准进行备案。食品企业标准备案是指卫生健康部门将企业标准中食品安全相关内容材料进行登记、存档、公开、备查的过程。”长春某商贸公司未对上述证据的真实性、合法性和关联性提出异议。经庭审质证，本院认为上述证据虽然具有证据的真实性、合法性及与本案的关联性，但上述证据仅能证明吉林省卫健委未备案“桦树茸”为普通食品原料以及对严于国家和地方食品安全标准的企业标准进行备案的事实。本院经审理查明的其他事实与一审法院查明的事实一致。

本院认为，本案二审争议焦点主要为：“桦树茸”是否可以作为普通食品原料使用；长春某商贸公司作为涉案食品经销者是否尽到了审查义务。首先，关于“桦树茸”是否可以作为普通食品原料使用问题。之一、根据《卫生部关于进一步规范保健食品原料管理的通知》规定，“桦树茸”不在《既是食品又是药品的物品名单》中，不在《可用于保健食品的物品名单》中，也不在《保健食品禁用物品名单》中，鉴于有权机关的回复没有明确禁止“桦树茸”作为普通食品原料使用，故无法得出“桦树茸”不可以作为普通食品原料使用的结论。第二、王某在二审中提交的证据证明吉林省卫健委未将“桦树茸”作为普通食品原料进行备案，但对涉案食品生产企业吉林某生物公司的食品安全企业标准予以了备案，王某二审中提交的证据既不能证明涉案食品违反了国家和地方食品安全标准，也不能证明涉案食品违反已经备案的企业标准，仍然无法得出“桦树茸”不可以作为普通食品原料使用的结论，故本院对王某二审中提交证据的证明目的不予采纳。其次，《食品安全法》之一百四十八条规定了对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的食品消费者获得赔偿的途径，在惩罚性赔偿的适用上，生产者和经营者承担惩罚性赔偿责任的要件不同，生产者只要有生产不符合食品安全食品的行为即应承担惩罚性赔偿责任，而经营者承担惩罚性赔偿责任的前提则是“明知”该食品不符合食品安全而予以销售，该规定并未将“应知”作为经营者承担惩罚性赔偿责任的要件。本案中，长春某商贸公司提交的委托生产企业吉林某生物公司的营业执照、企业标准备案证明材料以及受委托生产企业黑龙江某生物公司的营业执照、食品生产许可证等，可以证明长春某商贸公司作为经营者对所销售的涉案食品的来源、委托生产企业和受托生产企业的生产经营资质进行了查验，无证据证明长春某商贸公司“明知”涉案食品不符合食品安全标准而销售。综上所述，王某要求长春某商贸公司给予其十倍赔偿的请求缺乏事实根据和法律依据，王某所提上诉意见本院不予支持；一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本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之一百七十条之一款之一项之规定，判决如下：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二审案件受理费226元，由王某负担。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审 判 长　石东弘

审 判 员　张勤缘

审 判 员　王小虎

二〇一九年九月三十日

法官助理　赵　赫

书 记 员　赵迎争

来源：中国裁判文书网、食品安全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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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俄罗斯签证

中国公民赴俄签证分为商务（或人道主义）签证、旅游签证、因私签证、留学签证、工作签证和过境签证，持公务普通、因私普通护照的中国公民访俄前，应事先办妥与访俄目的相符的签证，注意签证的有效期、停留期。具体事宜请向俄驻华使领馆或俄驻华签证中心咨询。

出行前务必做好相应准备，了解俄有关外国公民的法律法规，更好与懂外语的同胞同行，仔细阅读并向邀请单位及代办签证人员了解签证种类及邀请信情况，以便在必要时能够解释说明。同时，检查护照、签证、邀请函、宾馆订单（如有）等是否携带齐全并备份复印件。注意妥善保管护照，如有破损请及时更换。无论是来俄公务、商务还是旅游、留学、务工人员，建议请俄接待方前往机场迎接，以避入境受阻。

申请签证注意事项：

（一）签证申请表应填写完整，俄驻华使领馆可根据需要要求申请人提供补充文件或面谈；

（二）如数人被同时邀请，则每位申请人均应提供一份完整的文件；

（三）申请人应本人送取签证或提供公证过的委托书；

（四）俄尚未实行72小时过境免签制度，也不存在机场办理落地签的做法。中国公民持护照、已确定日期和座位的继续前往最终目的地国的联程机票以及最终目的地国签证时，在同一机场内转机（由国际航班转国内航班除外），且停留不超过24小时可免办签证，活动范围仅限于同一机场过境区。如需在俄境内同一城市不同机场或不同城市间转航班均需提前办理有有效入境或过境签证。

特别提醒：凡经俄中转飞往白俄或由白俄起飞经俄中转的乘客，不论在机场停留时间长短及是否需要跨机场转机，均须提前办妥有效入境或过境签证。

　二、出入境

（一）边防检查

中国公民入境俄时，要随身携带有效护照、签证、往返机票、酒店订单，以及与入境目的有关的入学通知书、邀请函或在俄联系人住址、联系方式等文件证明，以便边防官员查验，切勿将上述材料放在托运行李中。俄边防官员查验后，将电脑打印的移民卡交给入境人，并在其护照上加盖入境章后放行。中国公民入境后应妥善保管移民卡，以便出境时出示。

☆ 特别提醒：

1、外国公民在俄期间需妥善保管移民卡，若不慎损坏或丢失，应在3日内向办理居留登记的俄当地移民部门声明，移民部门根据登记情况核查护照资料属实后补发移民卡副本。移民卡与劳工卡、居留登记是完全不同的文件，不能互相替代。

2、拥有合法签证并不意味着一定能顺利入境。根据俄入出境法规定，俄边防官员有权询问拟入境者详情，如签证种类与入境目的不符，或对邀请函及邀请单位存有疑虑，边防官员有权拒绝您入境。此外根据《俄联邦出入境法》有关规定，3年内在俄有2次或以上行政违法记录的人员将在2-3年内被禁止入境（行政违法包括交通违章、未及时办理居留登记等）。如，一次交通违章视为一次行政违法记录，即使当事人已及时缴纳罚款，仍会被记录在案。有2次或更多记录后，当事人身份信息会自动被列入俄联邦禁止入境名单系统。

3、如在机场遭遇阻扣，请如实说明有关入境或过境事由，了解受阻原因，并及时联系邀请单位解决。如仍未获入境，可与中国驻俄使领馆联系，寻求帮助。领事官员将向有关当局了解情况并视情反映您的要求，或进行必要交涉，但不能保证俄方一定会放行。如确系违反了俄入出境法，应接受俄主管部门决定；如确系受对方不公正对待，应注意收集并保存证据，记好事发时间、地点、所乘航班、边防通道及查验人员的具体特征、性别、职衔、佩戴警号等，以便及时投诉或日后通过法律程序处理。

（二）提取行李

请在托运行李显著位置注明姓名、目的地，入关后根据机场指示牌到所乘航班对应行李传送带提取行李，提取行李时仔细核对行李签信息、行李规格和颜色等，一旦发现拿错行李或丢失行李，及时向机场行李遗失问讯处咨询求助。

　　海关防疫

一、入境注意事项：

（一）携带大额现金和物品入境须申报。乘坐飞机入境时，外国旅客随身携带自用物品总价值不得超过10000欧元；乘坐其他交通工具入境时，总价值不得超过1500欧元；无论乘坐哪种交通工具，入境时携带的现金和（或）现金类凭证（旅行支票、期票、银行支票等）折合价值不得超过10，000美元；超过上述限额须经红色通道向海关书面申报，否则将按超出数额规模处以行政或刑事处罚；

（二）携带濒危野生动植物及其制成品、无线转播器材、贵重金属和宝石、贵重乐器、文物等入境须申报；

（三）展品通关有特殊规定。根据世界通行的海关规定，展览品明确属于商业用品，一般应办理ATA单证册手续。以自用物品形式携带展品入境在俄属违法行为；

（四）禁止携带禁止或限制级物品入俄境。上述物品包括：武器、弹药、爆炸品、麻醉品、精神类药物、文物、有毒物质和烈性药品、放射性物质；

（五）禁止超量携带物品入俄境。外国旅客随身携带的自用物品总重量不得超过50公斤；年满18周岁的外国旅客可携带3公升以内的酒精饮料及200支香烟或50支雪茄或250克烟草免税入境。

　☆ 特别提醒：

1、不明白的要主动询问。申报关于旅客出入境通关详细规定请登录俄海关官网查询。如旅客本人对所携带物品无法确定是否需要申报，建议主动询问或经红色通道向海关申报。

2、不要替他人携带物品入出境。勿轻信他人，替他人携带不明物品入境。此前曾有赴俄旅客受人所托携带物品入境，被查出其中含有毒物品或其他违禁物品，受到俄警方刑事立案调查，甚至面临入狱服刑判罚。

3、水果、肉奶制品和一些常用药品限制入俄境。国内公开合法销售的大部分感冒药、止咳药、安眠药、止痛药、减肥药，因其所含部分成分在俄属精神类药物和烈性药品，限制旅客携带进出境。

二、出境注意事项：

（一）在俄境内购买50年以内的贵重乐器和艺术品，如油画、雕塑、圣像、古钱币、勋章、奖章、邮票等物品出境，必须持有俄文化部门开具的证明；

（二）携带超过250克的黑鱼籽或超过5公斤的红鱼籽出境，需在俄经济发展部办理出口许可证；

（三）携带现金货币总额超过10000美元出境，须经红色通道向海关书面申报并补交关税；

（四）禁止携带琥珀、玉石、钻石等宝石和半宝石原石，金、银、铂等贵重金属原料，虎皮、虎骨、熊皮、熊掌、熊胆、海参、未经加工的桦树茸等野生动植物及其制品出境；

（五）俄尚未推出外国公民在离境时返还在俄购物增值税服务。

此外，俄联邦航空运输署规定，自2014年1月11日起禁止乘客随身携带液体登机，任何液体及液体状个人卫生用品均需托运。个别乘客必需药品只有经机场安全部门检查鉴定后才可于手提行李中携带。

　居留入籍

一、居留登记。

（一）中国公民应在入俄境后7天内在当地移民局办理居留登记。在俄停留期不超过7天可不做登记；

（二）中国公民到长期居住地以外地区超过7天需要登记，重新返回居住地后，亦须重新登记。因为在外地登记以后，外国公民在居住地登记会将自动取消。如在外地不超过7天，可不做登记。请经常到驻地以外旅行或出差的留学生或商务人士注意及时重新登记；

（三）中国公民应自行负责居留登记，雇主、酒店、民宅亦负连带责任。为外国公民在移民局办理登记注册，是包括用人单位、雇主、酒店、民宅在内的俄接待方的义务和责任。如外国公民申报的居住地址与实际不符，或民宅房东拒绝为外国公民办理居留登记，接待方应承担相应责任。尽管如此，在俄短期居留和长期居留的中国公民应自行留意及时办理居留登记，以免因疏忽收到不必要的处罚；

（四）持多次往返签证的中国公民离俄境后再次入俄境须重新办理居留登记。

二、根据俄法律规定，外国公民所持来俄签证上的入境目的应与其在俄从事的活动相符（如，只有持工作签证才可在俄工作，持商务签证或旅游签证在俄工作属于违法行为）。外国公民从事与其入境签证目的不符的活动，被视为违法。通过中介公司买卖邀请、签证、工作许可亦是违法行为。

三、外国公民在俄申办3年暂居、定居证等手续，常被要求出具无犯罪证明。中国公民无犯罪证明应在中国国内公安机关办理，并经公证处公证，省 *** 外办或外交部领事司认证，俄驻华使领馆认证。因此，建议中国公民如有需要，来俄前先办理好在华无犯罪证明及领事认证。

四、根据俄有关规定，在俄工作、居住的中国公民邀请中国国内配偶、子女来俄探亲，需向办理邀请函的机关出具亲属关系证明。因此，建议中国公民如有需要，赴俄前在中国国内办好亲属关系证明及俄译文公证、认证一式两份，一份用于在俄办理邀请函，另一份供亲属办理来俄签证。

五、在俄申办居留手续时，外国公民需提供照片（磨砂表面）、个人身份证件及其翻译件和翻译公证、盖有边防入境章的移民卡、缴费发票等，请妥善保管各项单据和文件，做好复印备份。

六、一些地方移民局在颁发5年期限定居证时要求护照剩余有效期多于5年。

七、如签证过期未离境或未去相关单位申请延期，当事人将受到2000-5000卢布罚款的行政处罚，莫斯科市、莫斯科州、圣彼得堡市、列宁格勒州等四地所涉当事人将受到5000-7000卢布罚款，甚至被强制遣返，并在5年期限内禁止入境俄。

八、有关办理居留入籍信息，请登录俄联邦移民署官方网站查询。

九、根据《俄联邦行政违法行为法典》，违反俄联邦入境、居留制度相关规定者（违法行为包括：在俄无有效居留证件、有效居留证件遗失或损毁后未及时向有关部门申报，以及在规定居留期限到期后未按时离境），均需送交法院判决，处以罚款并行政驱逐。按照正规程序，需本人持有效身份证件赴当地移民局办理相关手续，经法院判决并缴纳罚款后持法院判决书限期离境。一般而言，如当事人未亲自到法院接受判决，其获取的判决书真实性值得怀疑。如持假判决书出境将构成刑事案件。

信息来源：中国领事服务网（http://cs.mfa.gov.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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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也称为中国传统医学，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知识的瑰宝！尽管有不少的争议之处，中药仍然具有无可辩驳的临床价值！但我们注意到有一些关于中药的认识和看法仍然有失偏颇，值得引起我们的重视！比如说，当你走进药店，打算购买药物的时候，药店工作人员十有八九会首先给你推荐中成药，推荐的理由其中有一条就是：“中成药制剂，纯天然，没有毒副作用或者副作用小”！并且这种观念，在普通老百姓中还是有不小的市场，影响颇大！我觉得有必要就此说法予以澄清。

早就听说过一句老话：“是药三分毒”！所以真是不知道，“中成药制剂，纯天然，没有毒副作用或者副作用小”这种说法从何而来，有何依据？难道是因为西药说明书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副反应，而中药制剂的说明书上写的是：“副作用尚不明确”！如果这是理由，也太经不起推敲了！我们知道，西药是由人工合成的具有单一化学结构的物质，所以有哪些副作用容易明确；并且按照现行国家要求，一个西药的上市销售，必须经过很多临床试验，来明确其安全剂量、毒副反应、药代动力学等等。而中药制剂是多种成分的混合物，无法清楚地明确什么是有效的治疗成分，没法按照西药的标准进行严格的临床试验；当然也就不好确定其副作用，但是没明确并不代表没有副作用哟！

举个典型的例子，在很早之前就有长期服用马兜铃酸导致肾功能衰竭的文献报道，很多中草药均含有马兜铃酸，除了马兜铃、关木通、广防已以外，青木香、寻骨风、细辛等也都含有马兜铃酸。我国市场上很常见的含马兜铃酸的中成药就是“龙胆泻肝片”，因为里面含有关木通，长期服用会导致肾功能衰竭。甚至在2017年，顶级学术期刊Science杂志子刊 - Science Translational Medicine，发表封面文章——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与台湾及整个亚洲肝癌发生相关，更是认为马兜铃酸与肝癌的发生有关。当然，脱离剂量谈毒性是毫无意义的，关键是长期服用才会导致严重后果！西南地区常吃的鱼腥草也含有极其微量的马兜铃酸，人们日常吃一点是没多大问题的！再比如三氧化二砷（砒霜）医疗上可以用来治疗白血病，而大剂量就要人命！

我们担心的是：人们觉得中药没有毒副作用，又没有中医师的指导，就自行长期服用没有经过炮制的中药，导致严重后果；并且服用的药物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治疗作用！我们是乳腺肿瘤专科，我们的患者也有很多自行服用中药进行抗癌治疗，信息来源也很复杂，有网上查的资料，有的是民间偏方，还有的是病友推荐。我们发现自行服用中药后出现药物性肝损害、药物性肾损害的人不在少数，一旦出现药物性肝肾损害，就会导致乳腺癌规范治疗（化疗、内分泌治疗及靶向治疗等）的延误，特别是对于晚期转移性乳腺癌患者更是雪上加霜！这样的例子在我们临床上反复发生，比如核桃树树根煎水服用导致肾功能损害，桦树茸煎水服用导致肝功能损害，等等，不胜枚举！

我们理解肿瘤患者迫切希望治愈的心情，有一线机会也会去尝试一下！但请在服用前咨询专业医生的意见，当面对患者胡乱吃药导致延误治疗，甚至死亡的严重后果的时候，作为医生来说，真是感到心塞，一种无能为力！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科普文章的传播，能给人们带去更多的医学知识，能让谣言止于智者！#清风计划#

抚松县万良镇素来有“人参之乡”之称，这里有全国更大的人参交易市场，其中不乏长白山土特产，包罗万象。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销售旺季，但市场内仍人头攒动，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现在特产“播”着卖

“老铁们来看看这木耳，还有参片、桦树茸，都是咱长白山地道的山货土特产！”11月10日一早，在白山市抚松县万良镇土特产市场，除了摆摊的卖家和买家，还有不少人举着手机穿梭于市场的各个摊位中，嘴里不时在说着什么。

“那都是做网上直播的，专门在网上帮全国各地的人 *** 咱们长白山的土特产。”一位摆摊的卖家告诉记者，万良是全国更大的人参市场，长白山的土特产也盛名在外，很多外地人都想在原产地买人参、鹿产品及土特产，所以现在在万良做直播的主播越来越多。他们利用直播平台实时向直播间的观众展示土特产市场的各种产品，观众可以在直播间和主播交流、咨询、购买，直接邮寄到家。主播会收取一定金额的 *** 费，大多都是商品价格的10%，有时为了吸引粉丝、做活动，甚至还会免费 *** 。

通过直播，全国各地的观众足不出户就能在原产地买到纯正的长白山土特产，还能通过屏幕感受万良土特产和人参市场的热闹氛围。直播已经成为推广、销售长白山土特产的一个新渠道和新趋势，每天都能在直播间卖出不少订单。

每天早上六点多，主播们就陆续来到市场开播，天气寒冷，主播需要戴好帽子手套“全副武装”。为了吸引观众留住观众，主播需要一直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营造氛围。

在一处卖红参片的摊位前，记者看到有四个主播分别在做直播，摊主李女士告诉记者：“这些做直播的比我们来得都早，我们中午就收了，他们还得去人参摊位那边，到下午才下播，一直说话嗓子都哑了，还得包货、发快递，挺辛苦的。基本都是年轻人在做直播，他们脑子灵活，能跟得上时代。像我们还得看摊还得整货，家里还有人参加工的一堆事儿，根本没这个时间精力做直播。”

在一个卖蘑菇木耳的摊位前，一位主播正在给直播间的观众介绍：“这是今年的新下来的更好的榛蘑，老铁们看看这个颜色、质量，买回去炖小鸡老香了。宝宝们看看有没有想要的，可以跟主播说，主播帮你们挑点好的。”

除了展示、挑选产品，主播还得为直播间的观众解答疑问，介绍吃法、用法。“鹿茸是鹿身上的软黄金，特别滋补，男女都能吃，泡水煲汤都可以，买过的老铁都说好，有不少回头客都来找。”主播小马说起长白山的各种土特产头头是道，她表示，懂产品是一方面，还得做粉丝的“眼睛”和“嘴”，要和粉丝做朋友赢得他们的信任，这样才能留住越来越多的粉丝。

小胡来自四川，如今在抚松县万良人参市场做长白山特产直播。11月10日是大集。小胡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商机。

为了更好地销售长白山特产，这个川妹子做了不少功课，说起参片、鹿茸来也能滔滔不绝。

“这个是真正的长白山梅花鹿的鹿茸腊片，老板承诺假一赔万。”

"鹿茸腊片是鹿茸上最珍贵的部分，正常每克要60元，现在我们看到的是碎片，每克只要10元，双11期间老板打折每克8元。虽然是碎片，但和60元的腊片相比营养成分完全一样，我们自己吃买这种最合适。"

上午8点30分，小胡完成了他的之一单 *** 生意，20克鹿茸腊片碎片，成交额176元，其中160元归摊位老板，16元是她的 *** 费。

"来到东北，首先学到了一些长白山特产的常识，但我开店只有20多天，粉丝只有几百个，一天可能成交几单，也可能是几十单，慢慢来吧，培养粉丝量。”她笑了，似乎很有信心。

在直播平台上，记者看到长白山特产直播间数量不少，每个直播间都吸引了几百、几千甚至上万的观众。观众们可以在公屏上打字交流，有咨询各种特产的功效的，还有要主播帮忙找产品的，还有请主播介绍吃法用法的，热闹非常。

在几个长白山特产直播间的购买链接里，记者看到月销量十分可观，甚至有“10万+”的月销量。不少人留下了好评，“之一次看直播就买了好多人参，主播人很好。”“参片不错，买来给老人的，地道的长白山特产。”“木耳泡发了，很干净完成，一朵是一朵没有烂的，下次还来。”“找主播帮忙选了很多种，搭配着泡酒了，非常满意。”

以前卖人参，常常是送货到千里之外

“人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以前咱们长白山是皇家禁地，山上的野山参可都是御用的贡品，禁止私自交易的，就这几十年才慢慢开始走入百姓家。”说起长白山人参，董语静滔滔不绝。董语静家从太爷爷辈起就是“人参专业户”从放山采野山参，到种植人参、加工人参，再到人参经销，样样专业，到她这已经是第四代。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卖人参可不像现在这么容易。“我小时候，父亲放山采参回来，把野山参摆在院子里，然后请照相馆师傅来，把每一根人参都拍照片，洗出照片来再邮寄给客户。客户看了照片，决定要哪根了，再给我父亲打 *** 订，说要哪一根人参。如果近的话可能是人家自己来取，但远的基本都是我父亲送过去。”

以前想邮寄东西只能发邮政的邮包，邮寄速度慢，而野山参是贵重物品，邮寄容易有损伤，所以董语静的父亲基本都是坐火车、客车把参送到买家的手中。“有时候我父亲去外地给人家送人参的时候还会多带点参，去那边的市场上摆摊卖，卖完了挣点钱再回来。以前人参可是稀罕东西，谁都知道咱们长白山的人参好，所以销路不错。”

在董语静的记忆里，父亲经常天南海北地送人参、卖人参，她也曾跟着去过几次。“我没去太远的地方，基本不出省，我父亲他们哪都去过，只要买家打 *** 说要参，他们就得去送，那时候出门也不怎么方便，一来一回得十天半个月。”

送货到千里之外，被称作长白山人参被封闭数百年的后遗症。

董语静的丈夫邵长奇年少时师从董语静父亲，学放山、采参，他告诉记者，在最早的时候，买卖人参是非法的，所以是不说话的，都是“拂袖”交易。“那时候，买卖人参都是把人参藏到袖子里，然后卖家和买家袖子对袖子，在袖子里用手势谈价格，谈妥了两个人一拉勾，这买卖就成了，从来不用语言表达。”

从邵长奇十几岁起，他就跟着师父和父辈全国各地去卖参，最远都去过广州、深圳。“以前就是背着一小包人参，各个城市走，小市场、菜市场、早市、夜市我们都去过，把人参往地上一摆就开始卖，执法人员一来就赶紧跑。后来人参买卖合法了，很多人就觉得这是个商机，就在他们当地开了小店专门卖人参，跟我们商量给他提供人参鹿茸这些货源，就这样才慢慢开始有了参茸特产实体店。”

董语静说，在万良也是如此，都是从小摊位起步，发展成实体店铺，再发展成现在规模的参茸经济。后来，董语静接手家里的山参生意，随着快递业和互联网飞速发展，卖人参方便了许多。“现在卖参可方便了，不用坐火车来回跑，客户直接一个 *** 、一个微信说要啥，我们这边把参用苔藓装好放泡沫箱，顺丰就给发走了，两三天客户就能收到了。”

实体店遭遇网上直播，更多人选择拥抱

在万良的土特产市场和人参市场，直播销售异军突起，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选择成为一名 *** 主播。而这种新兴销售模式也吸引了不少卖家改变传统的销售方式，孙勇就是其中之一。

孙勇主要经营的是人参，在直播兴起后，孙勇觉得这是一条好路子，所以也琢磨着做起了直播。最开始孙勇卖的是林下参，而且他不只卖自己家的参，别家的参也卖。“ *** 直播差不多也就两年吧， *** 、抖音、YY都播过，基本就是直播间的粉丝要啥我就卖啥，举着手机满市场转，人家在屏幕那边看好哪个就给买哪个。”

不过在直播平台上基本零售居多，少有大批量购买的。“直播里卖的都是散货，可能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会有一次性买六斤八斤拿回去送礼的，但是特别少。而且野山参这种价格比较高的，在直播间买的人不多，大多数买的都是价格低一些的人参和土特产，像最近咱们这边的红参片、桦树茸、灵芝孢子粉、西洋参都挺火的。”

孙勇坦言，以前的万良人参市场基本都是来买的人多，后来电子商务兴起，基本家家都开始做了网店，现在又有了专门直播 *** 的，对实体店经营冲击不小。“最开始都是在微信上卖，但是微信的客户有限，每次发广告只有朋友圈里固定的人数能看着，很难推广。直播的话天南海北的人都可能有，人数也没有限制，说不定哪些人就进直播间了，感兴趣就买货了。所以现在市场所有人都在跟着这个趋势走，都琢磨着在网上卖，不琢磨也不行啊，光靠等着人来市场买，卖不出去多少货。”

孙勇介绍说，现在市场上做直播的有一百多人，粉丝人数从几百到几万不等。每天的成交量是参差不齐，最多可以上千单。无论浏览次数还是成交量，都有很大提升。

孙勇表示，和其他的特产不一样，人参尤其是野山参说道不少，价格更是相差悬殊。“有时候两根人参放在一起，看着差不多，但价格可能相差几十倍，很多人都不懂这其中的说道，识货的人不多，所以很少有人在直播间里买。”

另一位人参市场里的摊主介绍，现在虽然销售人参等土特产的渠道多了，竞争也日益激烈，各种土特产的价格越来越透明，老客户也在逐渐流失。“ *** 挣的都是辛苦钱，每天比我们来得都早，满市场的转，得对着手机说一天，下午还得忙着打包、发快递，晚上还得处理一些咨询、售后问题，像我这种有实体摊位的很难兼顾。”

想做好生意就要转变经营观念，传统的老客户流失了，就要发展“粉丝”，于是他极力与主播们搞好关系……

但即便竞争激烈，孙勇也还是肯定地说，要想卖好人参或土特产，无论是实体店铺还是网上直播，二者都是缺一不可的。在万良人参市场，实体店大多是前店后厂。“实体店是依托根本，没有实体店主播们也没咒念。直播则是一个面向全国的平台，潜在用户很多、市场很大。这个东西门道不少，对于我们来说需要学习、摸索的还很多，怎么引流，怎么吸引观众、留住粉丝，怎么和观众互动交流，都挺有讲究的。而且这个东西不是看别人做得好，把人家的做法拿过来就能用的，还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吉林日报社出品

策划：姜忠孝

作者：本报记者 于悦 王文辉 实习生 杨霞

编辑：刘颖